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但是为时已晚,竹楼梯子上咯吱咯吱的,慢悠悠地响了起来,有一个人慢腾腾地一阶梯一阶梯地登上来。进来的是一个佝偻腰背的老者,走起路来摇摇晃晃,看上去比丁大娘年长十岁有余,简直已经是她叔叔辈分的人了,于是宁非一见之下顿生老牛吃嫩草的感触。难得的是,丁大娘这等人物,居然停下了与叶云清的争执,回头对丁大叔怒目横飞:“你到这里来做什么?”
老者干咳连声:“梦涵,随我回屋里去吧,别在这里耽搁人家事情。”
宁非一阵头晕目眩,至此方知这位铁塔金刚人物有着一个梦幻的名字。以前看书时,所见文雅名字不过如此,她记得有一个卖油条的大叔名叫冷梦涵,不想今日即见到了现实版的。果真是大娘亦有梦幻的权利。
丁大娘却不理会他,丁大叔似乎怒了,手中的拐杖往地上重重一顿,发出好大声响:“梦涵,你这次回来到底是要做什么!二当家交给你的事情做好了吗?他叫你与许敏一同下山采买药物,自是有其道理,你让许敏一人下去,多耽误事。”语毕,向叶云清躬身慢吞吞地说,“二位当家,丁横管家无方,骆梦涵违抗山行令私自回山,请责罚。”
叶云清和苏希洵对此见怪不怪了,摇头道:“小事而已,对于山上并无损害,何来责罚之说。”
丁大叔闻言,弹簧般站直身子,此时再看他真如变了一个人,背脊挺直双目如刀,恶狠狠地说:“叶大此言差矣。须知防微才能杜渐,骆梦涵此番抗命若不严惩,必会留下莫大的隐患。试想,若山上众人风闻而效仿之,令不行禁不止,到时二位当家可还会笑谈‘小事而已’吗?”
叶云清头疼道:“丁叔言之有理,既如此……”
“既如此,就跟外面说是我另外传令叫大娘回山详述路上情形,就不会有人知道她违令一事了。”苏希洵打断了叶云清的话道。
叶云清双手相捶:“正是如此说法,苏二的办法甚好。”对他而言,只要能尽快送走这一家人就是无比庆幸的事情了,丁大叔那一番话后,丁大娘虽是沉默不言,看上去火气却在不断蓄积之中。叶云清忙做出送客之态,丁孝也在旁边劝说:“娘,有事回家慢慢商量不迟。哎,娘,我跟您说,不关二当家的事,二当家这不是把宁非妹子接到这里来调理的吗,您又不是不知道我医术糟糕,并且根本挤不出时间照顾人。再说了,婚事什么的讲究一个你情我愿,我觉得宁姑娘就像我妹妹一样,宁姑娘也觉得我像她大哥一样,我们完全不是您想的那样。唉,你不情我不愿的,成了亲多别扭啊。”
丁孝一边说,叶云清就一边去看宁非和苏希洵,至于丁大娘完全是恨铁不成钢了,咬牙切齿的几乎想要把丁孝的脑袋拧下来:“你这死孩子咋这么不开窍呢,这样好姑娘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边低骂着边被丁大叔和丁孝连拖带推地挤了出去。
这一家人来了又走,如同狂风过境,剩下屋子里三个人和莫名尴尬的气氛。
作者有话要说:习习画的御姐许敏,我觉得细节很漂亮,但是全图又放不下,于是截了局部放上来,不好意思了,没让你们看到所谓的御姐胸器。ps:现在在厕所联网发文,不多说了,我下了。
【骑虎难下式】
苏希洵努力思索片刻,越想越是头晕:“我的确是与宁非一同回来……”还没说完就扶额不语,颇为难受的样子。
两个大男人一同去看宁非,因为她大概是唯一一个案发在场的人了。宁非讪讪地干笑不已,任凭两人视线洗礼,打定主意缄口不言。哪想到叶云清这个木头脑袋没能从她的神色里猜出其中奥妙,反而以为她是被突发事件吓傻了,才会一直对他傻笑,担心之下更是急于知道事情经过,走到窗口对外面大喝一声:“白芦过来。”
宁非急忙阻止他的愚蠢行为:“其他人卷进来……”然而为时已晚,但听得一阵清风响过,一名青衫青年分枝踏叶,纵身穿窗而入。待看时,正是曾经见过一面的白芦,他还是那副雷打不动的死鱼脸,只是在看到宁非的时候,目光迅速转了开去,然后就垂首盯着自己鞋尖,一言不发。
宁非头皮发紧,思考着接下来的应对方法。苏希洵现在那是什么都不记得,如果他记得,定会千方百计地让白芦封口,那毕竟不是值得称道的光彩事。宁非现在都不了解苏希洵这样的人,实在是太别扭太难以看透,根本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生气,甚至连能不能看出他已经生气都没有完全的把握。
这样的男人一旦恼羞成怒会是怎样的结果?宁非光是想象都觉得浑身发毛。她可不指望这个男人会对她格外开恩。的确,她是惊骇欲绝地先后两次确切地听到了类似告白的话语,但那能够代表什么?她咬牙想,男人心海底针,他今天犯抽说了喜欢,明天恢复正常就要杀人灭口湮灭证据了吧。
此时此刻,没人知道心中最为纠结的反而是一脸木然的白芦。他盯着自己的鞋尖,脖领子里出了细细密密的一层薄汗,他真希望今天没有在竹林外当值,真希望什么都没看到,真希望自己不会唇语之术。
他感觉到事件的罪魁祸首站在他的附近,亦是十分紧张,幸亏他天生面冷,不是特别熟悉他的人都看不出他的想法。二当家头疼难忍地靠在床头,十分虚弱的样子。
先前的事情发生得超出常人理解范围。白芦首先是莫名其妙地看见二当家与宁非共骑归来,他发誓自己绝没想过那个苏希洵也会与女人同乘一骑,并且还抱得死紧,简直就像唯恐接触面不够广似的。
紧接着,他更加惊骇欲绝地看到二当家实行了花花公子的标准行为,他追逐着宁非上到楼去,还摆出了调 戏人家姑娘的架势,把她迫在自己与墙壁之间的狭小间隙里。以至于宁非那一脚是怎么起来的,白芦完全没看清。
等白芦反应过来,画面已经轮过去一大段了,二当家被宁非骑在身上……注意,是二当家被骑了!这么尴尬的体 位他总得有点小犹豫吧,在这种时候犹豫肯定是很合理的。
二当家的确是被打晕的,可是二当家是喜欢宁非的吧——应该是的,二当家居然连霸王硬上弓的架势都摆出来了。所以这应该是传说中的“打情骂俏”吧,不是有一句话吗,说的就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二当家就算痛苦,也应该是风流的痛苦的……
二当家被宁非骑了没多久;紧接着给这个一脸无辜的罪魁祸首拖进了房间。白芦唯恐他被该不解风情的女人杀人灭口毁尸灭迹,当即追到竹楼,在窗外全神贯注地蹲守,准备随时扑救。他绝对绝对没想要偷听二当家的私密话语,更不会想到居然见了百年难得一遇的告白时刻。他当时唯一的感觉就是想要自插双目,扶墙上树。心中唯独能讷讷地重复一句:“杀人灭口……毁尸灭迹……”是啊,二当家肯定不会被宁非毁尸灭迹了,可是如果他在窗外窥视一事被二当家察觉,那就不是杀人灭口能够了结的事情了,更多的可能性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身为一名合格的暗哨,应当严格遵守“不该看的不看,看到了也要装作没看到”的法则,最重要的是,白芦觉得当下首要任务就是保护好自己,要是为了这么点破事就被实行了人间蒸发,实在是太没有价值了。不是他信不过二当家的为人,总的说起来,苏希洵在寨子里是个比叶云清还要值得信任的男人,但那是在公事上,至于私事……不好说。
白芦心里计较完毕,面不改色地回答:“白芦有失职守,愧疚万分。事发之时,白芦恰与阿刚换岗,并未注意发生何事。就白芦的推断,应该是并无大事发生,更无外人侵入……至多就是,就是,就是二当家他自己摔了一跤。”
这个推断一说出来,叶云清和苏希洵俱是大惊:“从何处摔倒能摔出这一个大包?”叶云清说完还指向苏希洵的额头。
白芦决定缄口不言,避免说多错多,于是将目光投注在宁非身上。他的本意是想把烫手山芋抛还给宁非处理,大有谁惹出来的祸事谁自己解决的意味。但他没想到宁非却是大为感谢地回视过来。
白芦惯常就是态度冷漠,所以刚才成功地保持了面无表情的状态,自以为还是过得去的,宁非这个样子,怎么好像是知悉了他心中所想?
叶云清则是关心忧虑之极,他与苏希洵和宁非都有匪浅的关系,一个撞伤,另一个缄默,不知道出了何等的大事。他伸手拉过一张椅子,在宁非身边坐下:“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以至于你不能说出口?”
还有什么不能说出口?难道能说苏希洵意图非礼,被我防狼三式撂倒吗?宁非坐得笔挺,目光真诚,态度诚恳:“当时我先下马上楼,已经回了房间,忽然听到外面传来一声大?
彩虹剑影 良田千顷+番外 二重铜花门 傲天逍遥游 冒险王 胡涂世界 无名星游记 (死神)朽木夫人不好当 一穿穿到妖精国 影墨苏笙 天师执位Ⅱ_8END_恢网_上 三国第一妹控 桐花中路私立协济医院怪谈-南琅 灵异第五科 从苏联到俄罗斯 王立群读史记 之秦始皇 赴仙令 都市牧鬼人 圣境之王 勾魂金燕 一代妖仙
左手惊天医术右手至强武功,携带百年记忆,重生回归都市,这一世,定要纵横无敌执掌一切,登临苍穹之巅!...
养父母待她如珠如宝,她却心心念念的想要回到抛弃她待她如糠如草的亲生父母身边儿,犯蠢的后果就是养母死不瞑目,养父断绝来往,她,最终惨死车轮下重来一次,她要待养父母如珠如宝,待亲生父母如糠如草!至于抢她一切的那个亲姐姐,呵,你以为还有机会吗?哎哎哎,那个兵哥哥,我已经定亲了,你咋能硬抢?!哎哎哎...
现代第一特工穿越倚天神雕天龙,坐拥花丛的传奇故事!宁可错杀三千也不放过一个!‘穿越’,你绝对没听错。倚天神雕,美女无数,一个个冰清玉洁的清纯玉女,如何‘穿越’,还等什么?赶快点击吧!...
穿越成修真世界的一个废柴,那还修你妹的真?一道七彩霞光之后,杨真直接吊炸天了!他看过的功法,直接满品满级,学都学不完!他炼制的丹药,不但起死回生,还能青春永驻!他锻造的武器,上打神王大帝,下捅黄泉幽狱,每一件都让天地颤栗,让神魔退避!我杨真从不装逼,因为我真牛的一批!一群542062672(已满)二群...
一个无父无母的孤儿,一个被最有钱的女人领养的孤儿可是自卑彷徨的他却喜欢上了跟自己身份截然不同的人。可惜他却在跟最有钱的女董事长发生不能说的秘密之后一切都变了。各色各样的大小美人纷扰而至,围绕在他的身边!成熟美艳,清纯可爱,性感妩媚,柔情万千最后的最后,他凭借着自己的能力,在那多少美人美妇的陪伴之下,在这一片弱肉强食的世界之中创下了一个伟大的奇迹!...
市一高新丁黄景耀因得罪骨干教师被恶意针对,不堪受辱辞职后意外得到仙家至宝。重新执教县一高,左手录运簿册掌天下文章,可查看每一个学生学习天赋,提升天赋。右手文昌大印掌考场气运,财富官运。教师以教育水平和升学率为本,黄景耀渐渐发现他的本钱雄厚的有些令人发指,一次次撼动整个教育界,又远不止单一的教育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