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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第2页）

沐清憋了很久地话，终于憋不住了，试探戳了戳旁边落十一的肩膀，“我能问个小问题吗？”

落十一点头。

沐清欣喜，眼睛里满是求知欲，“书上和画本上不都说小鬼都是刚出生的婴儿做成的吗？阿满和昨晚那个小鬼，都已经四五六岁了。”

“我想那个小鬼被殿下的毛笔吸走了煞气，之所以煞气还能再出现，只有一个可能，想知道吗？”落十一挑眉。

这个沐清还挺好玩的。

“想，”沐清的眸子瞪得老大老亮。

“被做成容器，不断吸收其他孩子死去的怨气，恐惧和恨意，能比一般小鬼的能力还强，昨晚那个小鬼应当是郑志文亲自动手，”落十一比了个切脖子的动作。

沐清愤怒刚想破口大骂，就被人捂着嘴，不巧地是那人的手很大，连带着鼻子都被捂住。

落十一珉着唇，同情看着脸色痛红，已经翻白眼的沐清。

倒霉孩子。

抬手在林祥的手肘的麻经上一点，林祥松开手，眼里闪过疑惑，不过没说出来，“有马蹄声。”

沐清小声喘气。

差点就死翘翘了。

一匹马急速狂奔着，马上的男子不停挥舞着马鞭，身后跟着一团黑烟，没有去山庄，反而朝山洞里跑。

“林祥，去把那些孩子安全的带走，沐清检查孩子的伤口，轻谣，落公子，我们走。”三人悄悄地跟在郑志文身后。

郑志文慌乱中跑掉一只鞋子，山洞里很黑，伸手不见五指，朱景铄三人几乎是贴着山壁走，勉强跟着郑志文七拐八拐。

不知道过了多久，山壁上间隔几米点燃着孩童面带微笑托举着油灯。

水轻谣诧异，声音几乎轻得听不见，“这灯怎么是蓝色的？”

朱景铄一边脸隐入黑暗，一边脸在幽蓝的微光里显得晦暗不明，“是尸油。”

水轻谣手指紧握成拳:丧心病狂。

如果三人此刻转头看着托举油灯的孩童，就会发现，他们的眼睛跟着他们身影转动。

郑志文没有回头，身后的黑烟传来孩童稚气地声音，“娘，爹跟我们玩老鹰捉小鸡呢，我很快就抓到爹了。”

几乎是扑进去，像丧家之犬爬着，“道长，救命，道长。”

“废物，被人跟踪还不知道，”声音沙哑难听，一张符对着郑志文身后打过去，漂浮半空的黑烟惨叫着落到地上化成一个三岁小孩，小孩没有手指、脚趾，脸上的五官全被剔除，嘴巴被线缝合在一起，在地上滚来滚去。

“三位贵客，还不出来嘛。”

朱景铄三人走出来看着整个山洞被挖空，地上画着的图案已经被黑色的血淹没，看不出来是什么，不过他们已经猜到是个祭台。

不远处盘腿坐着一个穿着道袍，身体矮小，秃头，五官紧凑在一起，嘴巴一张，缺失了一半的黄牙。

“戒嗔见过皇太孙殿下，”戒嗔做了个道家礼。

“戒嗔，道家书籍中根本没有这种邪术，你究竟是从哪里学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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