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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我先带你上楼看看。”

托尼倒是反应快，“你是说，那个玩偶娃娃？”

“嗯，可能还有……”科尔森张了张嘴，一时找不到适合的形容词。

托尼已经等不及，“那走吧，你带路。”

…………

科尔森将托尼带去了位于地下三层的，专门负责关押危险人物和不明物品的监管室内，托尼在两个透明的玻璃房内，分别看到了科尔森在电话中说的那个好像活了的玩偶娃娃，以及一个十多岁的小女孩。

“这不是你女儿贝蒂？”托尼指着那间房问，“我虽然只见过她一次，但应该没有认错吧？”

科尔森点点头，面露忧色，“是，你看的没错，但她现在是又或许也不是我的女儿。”

托尼没有回话，只是了然的点点头，给了对方一个请继续往下说的眼神。

“大约在两个月前，一家名叫【dollcity】的公司，开始出售一款名叫【wishdoll】（许愿娃娃）的玩偶，宣传说它是用一种东南亚古国的神奇技艺制作的，如果家长向娃娃许一个心愿，在将这个娃娃送给自己的孩子，愿望就能实现。

当然一开始大家都以为这只是一种宣传手段，一个寄予美好心愿的商品。但没多久，这个娃娃在社交平台上就突然爆火，原因是很多家长买回去之后，她们许的心愿都实现了。”

“许愿？实现了？”托尼皱着眉，作为一个理工科的高材生一个发明家，托尼是完全不信这种鬼鬼神神的东西的，哪怕是真的见识到了神话故事里所谓的神明，也没能打破他坚定唯物主义的理念。

“是的。”科尔森继续道，“最开始我看到这份调查报告的时候和你现在也是一样的心情，而且那些在网上发了动态说自己许愿成功的家长，无非是觉得自己的孩子在收到这个娃娃之后，本来叛逆的性格变得温顺了，原本学习成绩不好的，也开始努力读书了等等，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不过这款娃娃的销量却因为这些家长转发的动态销量越来越好，甚至一度成为了一种潮流，许愿娃娃的价格也水涨船高。”

托尼：“或者就是巧合？幸存者偏差？本来小孩子到了十几岁的青春期多多少少会叛逆，听不进父母的话，故意捣乱、闹事、不好好学习。这个玩具娃娃也许只是一个契机，让一些孩子意识到父母对她们的关心爱护，所以在一段时间内，开始尝试体谅母亲的苦心。而这部分的母亲因为收到了正向的回馈，把自己的经历发上了社交软件，让更多人认为这个玩偶的许愿能力是真实的。”

科尔森：“确实，你说的这些当然是有一部分原因的，但如果仅仅如此，这本该是个皆大欢喜的好事，不管这个玩偶是不是真的具有广告上宣传的那种效果，但至少带来的结果是正面的。

可就在一周前，有一位母亲却突然报了警，她说她的女儿不见了，现在在自己家里的只是个长得像她女儿的怪物。”

“哦豁？”事情说到这里，托尼确实来了兴致，“这怎么说？”

科尔森：“她坚持声称家里的女儿不是她的女儿，警局的人没办法，就按照她的要求给那个女孩做了各种检测，但结果显示不论是牙齿、血型、dna数据都符合她女儿本人的特征，唯一的问题是那个女孩对自己童年的记忆相对模糊。”

托尼：“就因为这个，所以她断定了女儿被掉包了？”

“当然还有一个原因，女孩的性格变了。”助手这时候给科尔森送来了案件的文件，他从文件袋中抽出属于第一个报案的母亲一家的资料，“根据资料显示，女孩名叫佩尔·安德森，十三岁，现在读七年级，她的成绩在过去的几年都只有d-，经常逃学在外面和一些边缘人士鬼混，甚至有过嗑药被抓入警局的记录。但在女孩母亲报警的那段时间，佩尔在学校的成绩已经上升到了b+，她和外面那群不务正业的小混混也断绝了来往，每天按时上下学，帮助母亲做饭整理房间。”

托尼：“这听起来不是很好嘛？所以她女儿变得不惹是生非，她不满意了？”

“这不一样。”科尔森说到这里也有些激动，“就算这个姑娘再好，她也不再是我从小养大宠爱着，为她殚精竭虑的那个女孩了，你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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