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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姓男子把绳子的一段固定好,回来后又把华翠梅的双腿分开,把她的脚腕固定在木架的两边,华翠梅便人字形的被挂了上去,赵姓男子回头看看胡彬。
这时候有人带进来一个学生装的女孩,也就是十六七岁,美丽的大眼睛一闪一闪的,看到被吊起来的华翠梅吓了一跳。
「不用怕,只要你听话,就不会落到这个女人的下场,还会有大把的银子。」
胡彬对着那个女孩说道,然后看看华翠梅:「用蒙眼睛吗?」
华翠梅摇摇头,她已经说不出话来,她拚命咬着嘴唇,眼泪哗哗的流了下来,她不让自己哭出声音来,她很后悔,后悔了很久,她也很害怕,当初就是因为害怕才饱受了这两年的折磨,她想结束,哪怕这种结束会很痛苦。
胡彬笑了笑,用一个白手帕擦了擦嘴,示意身边的女生坐到他身边:「一会好好看,这种事情以后多去了,乱党要这么死,背叛我的人也要这么死,知道吗?」
胡彬身边的女孩面色苍白,拚命的点点头,有人给了她一包银子,女孩死死的抓在手中。
赵姓男子把左手拇指伸进了华翠梅的阴道,华翠梅身子一挺,她还是个处女,赵姓男子毫不客气的用拇指捅破了她的处女膜,然后另外四指紧紧握住华翠梅的外阴,那把刀子刀刃向上,猛的插进了华翠梅的阴道!
「啊!」「啊!」两声惨叫,一个是华翠梅的,一个是胡彬身边的女孩,一个因为痛苦,一个因为惊吓!
华翠梅在胡彬把拇指捅进自己的阴道的时候她就知道要发生什么了,这种方法叫做大开膛,刀子会从会阴一直切到心口,是赵姓男子最常用的开膛方法。
她也曾经坐在那女孩的位置,看着自己的校友被人如此剖开腹部,她当时还在想,女人最细嫩的部位,被锋利的钢刀扎进去会是一种什么感觉,可如今,木架子上已经换成了自己。
这种感觉很痛,很痛苦,下身被一件冰冷冷的东西紮了进来,很痛,无法形容的痛苦,然后她又惨叫一声,刀子向上,切开了她的整个阴道,切到了耻骨处,让她的阴部不成了形状,恐怖的的刀口鲜血哗哗的流出!
她十七岁的时候还幻想过哪个白马王子会拥有自己的下身,和自己翻云覆雨,可是现在有答案了,是一把刀子,冷冷的刀子。
华翠梅哭成了泪人,痛苦的摇动着美丽的身体,双乳跳动,细腰轻拗,翘臀摇摆!
虽然那最美丽神秘的部位已经被残忍的切开,幽欣的舞妓最后并没有在昆仑奴中得到直接的反映。只是当时一撇之下的震撼感至今记忆犹新。作为文者,我不由自主地会去设计那个女人的前生往世,和她在台上幕后可能发生的林林总总。制作一个广阔的西部,和在那里边生活的男女们的清明上河的风情画卷,是具有着沉溺和奔腾般双重的魅惑力量。不过…
…我会清醒地认识到,那种任务其实是需要紫狂那样的笔法才会更加适当。
幽欣的白描是我所见到的最有力量的虐恋画作。虽然热迦是一个黑女人,但是我希望我已经尽量地为她赋予了,我从舞妓中体会到的大唐丰腴朴厚,无所畏惧的勇敢放达的气质。
紫狂和幽欣是写意国画的潜移默化的情感因素,而十面听沉的作者月玖是逼迫我一定要赶制出这篇东西来的现实理由。月玖针对中南亚洲的结尾部分提出过一些意见。实际上,我当然认真考虑了她的意见,但是最后……我却没能做到她的希望。于是我在逐渐地揣摩着她的想法和意愿的时候,最终孕育生长成为昆仑奴的结局这样一种坚定而且永恒的事。我现在还不能确定,月玖对于我这样的特立独行的演绎,是不是会产生哭笑不得的感想。
我过去在给友人的信中说,我为别人愿望所做的事,会是更加倍的认真。显然,我并不应该说昆仑奴就是为了实现其他人的希望,但它是在一个独特的异次元中,几位伟大的创造者在我的世界里因缘聚会而催生的产物,所以……我觉得我还是应该找到一个地方说明一下,作为我的谢意和敬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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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在这条永远向西的遥远道路上,南边有很多千里的黄沙,北边有河床,河床深处有一点点的流水。依靠这些浸润着黄沙红土,慢慢渗透开去的水源,胡杨和沙枣树木沿着道路零星稀疏的生长。
河北是红土的低塬和生长的荆棘。在经过两到三座低矮的红土坡塬以后,会是另外一些很多千里的黄沙。在这条穿越过漫漫沙丘,永远向西的道路上,最遥远的地方,总是在最西边的地方。人们向西的视线最终会被地平前沿一道蜿蜒如墙垣的红褐色山脉所阻挡。山脉顶端锯齿形状的轮廓无论冬夏总是闪耀着冰雪的白光。她们是另外一座深入大陆的高原的边界线。
女人热迦站在胡杨树下凝视着那道边界。她曾经计算过自己驾驭一百头战象长途奔袭的速度,二十一年前她率领她的军团使用三十天时间横越高原。当一百头来自非洲的长牙巨兽翻过积雪的山口,面对沙漠,小河,还有零星的胡杨树林列阵的时候,那些从东方的中原开始出发,在很多年中逐渐深入西域的大周王朝的军队,应该是感到了惊慌和畏惧的。年轻的女王热迦独自骑坐在她的公象阿卡的脖颈之后,她可以朝上笔直地举起六尺的长矛,她的红铁木的长弓悬在阿卡披挂的甲胄上,她自己伸手可及的膝弯旁边。
一个非洲女人在开始战斗的时候要半裸,赤足,十九岁的热迦慢慢解开遮掩住胸脯的豹皮。女人的腰下膝上环绕着一圈黄铜链环编结的短裙。她原先是蜷腿跪坐在象背上的,现在女人黝黑赤裸的长腿沿着她的猛兽卡的脖颈向下滑行,并且伸张开展。战象甲胄粗粝的表面扯散了她的麻编凉鞋的系带。她的赤裸的脚腕上戴着铜环,铜环上铸有激励战象的尖刺。
非洲女人热迦的身体比一个蓝眼黄发的西域男人更加高大,她在十九岁的时候健壮的像一头母的狮子。她饱满的胸脯和结实的四肢像浸透了可可油脂的乌木。
二十一年以后,赤身裸体的热迦仍然高大,浓郁的像一棵乌木。即使她已经缺损,开裂,蛀蚀和腐朽,但她仍然是黝黑的,沉重的,这个站立在胡杨树下黄色沙漠中的黑种女奴,臂膀肩背皮肤下的肌肉线索象干竭的木质纤维一样盘转纠结,她赤裸的臀部像木雕一样枯糙坚硬。
女奴热迦感觉到她的赤脚正在干热的黄沙中扭动挣扎。她的足趾分张而后蜷缩,但总是握持不住流沙。从那往后的二十一年以来,热迦的脚踝上一直拖带着巨大的黑铁链环串成的脚镣,右脚后第三个环圈上还额外地加挂上一个铁球。脚镣和铁球是针对她的膂力定制的重量,那使她每迈出一步都是一场竭力的战斗。
永远拖累着她两只脚腕的铁链远远不是这二十年中的全部,热迦看不到自己的脚。
在女人的脚镣铁箍以上,峭立的小腿肌肉下端收窄的地方,另外横架有一副宽厚的木头枷板。女人的两腿安插,并且限定在木板拼合以后留出的槽眼里,她的双脚永远只能站立在比她自己的肩膀更宽出去半掌的地方。女奴热迦旋转身体,把那一只终于从沙土中挣脱了出来的右脚,牵连着铁链和铁球一起,环绕到身前一肩之宽的地方。这是二十年中她每一次迈步的恒定的距离,沉重的铁和梗直迟钝的实木代替了奔跑的阿卡,变成了她赤裸身体的一个永远的组成部分。
更多的铁木刑具,和更多的肉身羁缧. 每天早晨赤裸身体的女奴热迦拖带着脚踝上的枷板和铁镣走上红土山坡的时候,她的脖颈上佩戴着黑铁的项圈,项圈上打眼系链可以让人牵领;她的腰间围绕着铸铁的腰环,腰环上整圈打眼系链,从腰环垂下的五条短链连接着五个铁铃铛。那些孩童拳头大小的镂空铁球里边装有活动的芯,外边竖立起锥形的刺,它们在女人的臀底腿侧,还有胯部以下绕圈打转,颠簸蹦跳。它们的响声清亮,而锥尖切肤裂肉。热迦每天的奴隶劳役是激烈的,让人精疲力尽的,每当她的肢体激烈动作起来的时候,这些带刺的铁球更会象受惊的毒虫一样纷飞起伏,在女人腰围的周边上下啮咬叮蜇。
热迦的手上戴着铁铐,那就是两个紧密相联的铁环圈子,没有脚链和铁球那样的重量,可是也没有脚链那样的宽松。热迦的两只手腕永远紧拢在一起,度过了以后这二十一年的每一个白天,而在二十一年里的每一个晚上,热迦的身体还要被添加上更多坚固的木头。
整个晚上女奴热迦的脖颈和双手就像她的腿脚一样,都要使用宽厚的胡杨木板枷合在一起的。那两扇木板拼合起来留出两个洞口,女人从上面那个口子里伸出来脖子,下面那个口子固定住她的两只手。这扇大门倾斜着高出她的头顶,低到她的腿根,把她像一棵腌制的蔬菜一样封闭在里边。每天早晨她要戴着脚枷脚镣,腰环项圈,还要加上这面巨大的颈手木枷,蹒跚沉重地走上山塬。山塬上遍地是赤红的铁砂和炭灰,错落建筑有五座粘土堆砌的高炉,每座土炉旁边都附带安装着一口高大封闭的厚木箱子。
安西城外五十里的红土塬上,是大周安西驻军的冶铁工场。整座红土的山坡里都是含铁的石头,烧铁的木炭倒是要从安西城后的大青山下用骆驼运来。铁场的工匠往两人高的粘土炉里填一层铁石,再填一层木炭,填满以后封炉点火。每天早晨热迦都被人牵领着脖颈上的铁链,带到最高的那座土炉旁边。炉边的木箱是个风箱,一头伸出来粗木的扶把,箱子里边装置着牛皮活页,箱子另一头的出风口接上陶管直通炉底。托先祖的福气,他们一早就发明了风箱,才让大周朝人能够炼出来好铁。烧铁需要火猛,火猛需要风大,风箱鼓出大风来要靠人力推拉。
热迦站定到了风箱把手跟前,略微曲膝下沉,她的脚枷长度,正好就是一个扎稳马步的距离。热迦低头分手,把竖立的原木把柄合进到自己的手掌中间。
女人的手腕被木板夹持着分离不开。她张开的只是手掌。黑种女人的手掌宽大平正,像两张黑亮的平底陶碟,可是她伸展开来握不回拳头。那是因为这两张碟片周围一圈的光润圆满,皮肉交融,只是那上边并没有留下哪怕一个手指头。
不管她有多大的力气,没有手指的女人肯定再也不能握持长矛,或者引弓射箭了。当然她也不能足够用劲的抓握住风箱的拉把。每天早晨开工以前,炼铁女奴的手和风箱都是靠着铁链缠绕捆绑,才能连接到一起的。拉风的把手上拴好了链子,女人的手腕上戴有铁铐,铁链叮当串联着紧贴枷板,往女人手铐之后的空档里塞下去,绕出来,连带木把来回三圈以后穿进一个锁头。整整一天里就再也不会解开。女人站立的地方两边红土里埋进两个一脚高的铁墩,铁墩挂环,环里也是穿进粗长的铁链,这套铁器是用来固定女人脚下的厚木枷板。枷板一头搁放到一个墩子上,铁链照样绕圈上锁。照样是整整一天,炼铁女奴的双手双脚,都只能是确定不移的放置在这两处土地和一个风箱的三个点子上。
每天早上都要等到这个时候,才会有人扭松搭扣抽出销子,分成两半拆解开女人脖颈上的木枷。木头太重太紧,也太过阻碍磕绊,即使是像热迦这样强壮的女人,在肩膀上抗起一张门板来发力劳动,也会太过分的影响效力。正确的规则必须是先锁定风箱和女人,第二步才能卸下颈手大枷。这个黑女人力气大的像一头野兽,即使钳制她腕子的那副铁铐,使用的铁材比男人的拇指更厚,即使两只铁箍紧密铰接,相距不过半寸,仍然不能给她那双动物爪子留下哪怕一个瞬间临空挥舞出来的机会。
那时候铁炉里的火已经点着了起来,再下去就是要在整整一天里,监督她推拉风箱,拼命鼓风的那个人。那个军队里的兵士脱光掉上身,正活动着腰腿走向女人的身后,他手里提着一支把柄,但是前边分出来九支鞭梢的九尾皮鞭。高大健壮的黑种女奴深深地呼吸,她肩背臂膀周围涌动的肉块像雷暴的乌云,手肘骨节伸展像闪电,奔腾的气力从女人腰腹发源,经由胸腔鼓动,汹涌地冲激到她的手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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