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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隐道长温香软玉抱满怀,又是如此赤裸的邀请,怎能不让他心动,露出了修仙之人不该有的……好似能将眼前人吞噬一般,饱含欲火的狂态,明明是万分熟悉的身体,却无时无刻都想去触碰进犯,侵入到他的内部,看他沉沦在他所给予的欢愉之中,好似这么做了之后……就抓住了他的心,拥有了他一般。
“我做了关于两个人的梦。”颜子觉亲吻着花语堂的脖颈,手则顺着大腿慢慢往根部摸去,听到花语堂的喘息后,顺势握住了前端的欲望,来回搓揉。“他们也做这样的事。”
花语堂莞尔一笑。“那叫春梦。”
颜子觉在花语堂脖颈上咬了下去,他并未将人推开,腥甜的味道随着花语堂的气息传到了舌头,颜子觉知他咬得重了些,怕是渗了血珠,遂用舌头舔弄吮吸起来。
花语堂的手垂在两侧,被咬得吃痛渗血也没有半点反抗,脸上那不合时宜的悲凉,让颜子觉的心涌出了似曾相识的痛楚。
发觉颜子觉松了口,花语堂好似回魂一般托住他的脸,抚过方才对他施暴的唇,轻轻摩挲着。雪白的身子惹人遐想,披散的黑色长发,将姣好的面容映衬得越发动人,明明是绝美之色,不知为何,无端端的笼上了一层慑人的阴气,艳丽又可怖。
花语堂面对面坐在颜子觉怀里,勾住他的脖颈,开始磨蹭着下身,仅仅是脱光了被他注视,都足以令身体融化,双修惯了自行分泌的汁液,弄脏了颜子觉白色的道袍,两人均不以为意。花语堂长眸微眯,好似挑逗一般说道:“道长,弄脏了你的道袍,该怎么办才好?”
颜子觉闻言呼吸一滞,手指已插入到花语堂湿润的甬道当中,内壁好似迫不及待一般挤压,熟知对方弱点的颜子觉借势搅弄,花语堂扭动身躯低低喘息,不知是他身上的香味,还是这淫靡之音,乱了半仙的定力,惑了高道的心神,让心头那团湮灭的火焰,死灰复燃。
“哈啊……”莫大的刺激让花语堂弓起身子发出呻吟,黑眸中蒙上欲望的武器,整个人瘫软在颜子觉身上,根本禁不起他的针对,手指每每掠过,必能引起一阵颤抖。
颜子觉看似游刃有余,但其实他并没有比花语堂好多少,下身直挺挺立起的巨物,已将他出卖,颜子觉狠狠吻上花语堂的唇,将人抱高后把炙热的巨物送入柔软的窄穴之中,再放了手,使他跌坐回来,整根的吃了进去,不等花语堂适应已开始耸动腰部,狂冲猛撞,充实的刺激感让花语堂亢奋无比,配合着动作敞开自己的全部。
紧贴的两具身体是如此地欢愉,心却相隔天涯,花语堂骤然落泪,颜子觉停了动作,倾身上前与他轻轻相拥。花语堂喃喃道:“……心隐道长,若我是你的劫,何如?”
颜子觉摸着怀中人顺滑的长发,轻轻吐出一字。“赴。”
花语堂心里的坚冰,在与三人的相处中不断消融,他既无措又恐惧,想到此处,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颜子觉便将他抱得更紧,又道:“我心予君。”颜子觉的话之所以有分量,不仅在于态度的坚定,而是他真的这么做了。
既予君,便任君置。
“哪怕万劫不复?”
“哪怕万劫不复。”
深山之中,静寂的夜里除了风声月影,没有半点人的踪迹,这样的环境下,两人无所顾忌得像两只兽,颜子觉将花语堂的腰死死扣住,在其中狂冲猛撞,享受着滚烫的肉壁将硕大包裹得绝顶快感,而身下之日何尝不是深陷其中。
怀中人每当在他怀里绽放时,再没有白天那温和清雅的模样,好似一朵妖冶的花儿,软藤化为长腿将他仅仅勾缠,稍稍刺激,蕊心便会溢出琼浆。洛阳初次见面时,何曾想到会发展至今天,颜子觉不过才抽出些许,嫩肉便立刻缠了上来,迫切的含住,往内里紧吸,再加上花语堂因动作而突出的喘息,无不诱使颜子觉攻势加剧。
颜子觉的目光热切得像野兽一般,偏偏脸上的表情又一本正经,反倒形成了一种说不出的魅惑,将仙人诱入凡间,实在是一场刺激的游戏,花语堂有些乐在其中了。
他本就皮肤白皙,这些年长待在不见天日的坟堆之中,越发白得透彻,因此每每情欲翻涌之时,泛起的绯红实在将人衬得艳丽无双,花语堂只觉得硬邦邦的硕物不断在体内穿凿,下方湿滑一片,每每顶到敏感点,他便会攀住颜子觉的背部,肉壁狠狠绞缩,惹得心隐道长又一阵猛攻,如此反复。
花语堂替颜子觉总结三大爱好:打坐,练剑,双修。
所以于双修之道上,他远非心隐道长对手。俗话说,好汉不吃眼前亏,花语堂从不会死鸭子嘴硬,适时的软语哀求,并不让他觉得是丢面子的行为。“不成了……道长饶我吧……”
几次三番下来,颜子觉也不再听他用嘴说的成不成,毕竟身体更加诚实,他一挺腰,狭窄的腔道不住挤压,迫不及待的绞住,他便知道这人又在骗他了。于是稍稍调整了姿势,将他的腰臀抬起,轻轻抽了出去,然后又狠狠的插入,直直撞向深处的蕊心,听到花语堂好一阵呻吟后,他才缓缓道:“是么?”
花语堂听到这样的问法,便知颜子觉不会轻易罢休,而心隐道长的报复,他可抵受不住,于是伸腿夹住了颜子觉的腰腹,扭动起了腰肢,长眸一弯,煞是好看。“啊……咱们明日还得赶路,哈啊……莫、莫不是心隐道长背我进山?”
收拾花语堂的法子,颜子觉一向很多,他将人按住后,缓缓抽出坚挺,把花语堂两条长腿扯得更开,手指顺着腿根直接刺入绽放的花穴之中,就着汁液的旋转搅动,发出噗滋的水声,花语堂用手蒙了脸,奈何颜子觉实在了解他的身体,不一会便将他弄得蜜汁四溢,待清露汹涌而出时,颜子觉故意曲起手指,在柔嫩敏感的地方故意一刮,花语堂身体随之一弹,将三根手指紧紧吸住,心隐道长借机往里推进,狠狠按在某个点上,花语堂蓦然瞪大双眼,浪叫着泄了出来,白浊混着清露洒了颜子觉一手。
颜子觉透过指缝捕捉到了花语堂的眼,道冠一丝不乱,却做出了将沾满汁液的手指送到唇边舔舐的动作,何等的淫靡,花语堂瞧得眼睛发热,心头激荡。“哈……哈哈……”虽看不见花语堂此时表情,却听得出笑声的苦涩。“颜子觉……颜……”他顿了顿,好似拥抱一般张开双臂,轻轻道:“子觉。”
颜子觉魔怔了一般,下意识唤出一个名字——苏钰。
花语堂缓缓起身,将失了魂的人拥住,头搁在颜子觉的肩膀,手臂环绕至后背,柔声道:“道长既想尝情知爱,不如与苏某成为恋人,我们以半月为限,如何?”
“好……”如同行尸走肉一般双眼失去神采的颜子觉,好似突然从梦里醒来,出了一层薄汗,他刚刚走神了……在双修的时候?他将花语堂从自己怀里拉开,细细审视着眼前漂亮而苍白的面孔,面前的人……毫无疑问是花语堂,但刚才……
颜子觉不喜欢这种……仿佛灵魂出窍的恍惚感,他说了一个名字……谁的名字?
“我说了什么?”面对茫然的颜子觉,花语堂笑道:“道长与我做着这事,嘴里却喊着其他人的名字,咱们还是断了吧,不耽误你去找小余。”
小余?
不对,不是。
那是心底的伤,光是想起来让魂魄都会破碎的痛。
不肯说实话的花语堂磨灭了颜子觉的耐性,他双手狠捏着他的臀部,腰身猛然向前顶入,抬着他的下身不断撞击,花语堂软语相求,颜子觉凶狠依旧,好似要将自己所有都挤进去一般。期间他有再度开口问过,然而花语堂的答案不变,颜子觉不过稍适片刻又以更深的力度贯穿进去,穴口的嫩肉被撑开得一丝皱褶也无,大力挺送着,次次插进那脆弱的花心之中,黏腻的汁液将相连之处弄得一片狼藉。
如此反复,花语堂的身子又酸又麻,多少气力都被他磨尽了,只能勾住颜子觉的脖颈,双腿将人环住,好像螃蟹的钳子那样将颜子觉的腰死死夹住,换得片刻喘息之机,花语堂被狂暴的情事所迫,眼角泛红。“……道长是在逼供吗?”
似曾相识的问句,但答案却不同了。
“是。”这个拷问方法,颜子觉认为很好,或者说是邀请也不为过,花语堂合不拢的双腿,依旧涌出汁水的花穴,还有将他包裹得严丝合缝的肉壁,以及深处轻轻翕动着蕊心,无不都是他煽动他的佐证。穴内的媚肉都被抽插得翻起,下身已承载不住,开始发疼了,激颤过后,精元汁液从中喷溅而出,花语堂不住颤栗,达到了已不知几次的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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