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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周鸣锐却望着他,递过来一个花纹纸袋,“我给你带了礼物。”接着又说:“你为什么不回来了?今天晚上你应该和我在一起。”语气活似方砚是个始乱终弃的负心人。
旁边路过的病患一听更加指指点点,方砚对着他毫无自觉的表情没有脾气了,一时失语,“......你说为什么?”他扫了一眼纸袋里头,愕然看见了一条黑白相间的女仆制服套装。
方砚目瞪口呆,差点没忍住直接跟他动手。
这是明示还是挑衅威胁?
而周鸣锐冷肃的脸眉宇松弛下来,竟然真的听话地回答:“我不知道。”
方砚忽地停下挣扎,正面跟他对视说:“我饿了,想吃蜥蜴。”
听罢周鸣锐很快点头:“我带你去吃。”
方砚面无表情,“正常人不会吃蜥蜴的。”
周鸣锐首次沉默了。
倒是一个看起来风尘仆仆的护士朝他们摆手,“你们小情侣吵架别杵在走廊,推车都过不去了!”
方砚甩开他扣着自己的手,闷头独自往前走。周鸣锐跟在后面,神情思索地没言语。刚到医院门口,外头又是那些怪鸟蹲守在围栏边,一簇又一簇,方砚直接僵直得停在原地。周鸣锐明显也发现了那群东西,但他只是偏了下头,脖颈浮现一点暗青色的纹路在皮肤若隐若现,喉咙发出一种沙哑低沉的嘶鸣,几乎有种震动感。
下一秒,那些鸟就惊起地四散飞去。
周鸣锐徐徐转过头,仿佛什么都没发生似的,像是孩童在模仿大人,牵起一道有点渗人的微笑,“你是特别的,所以吃蜥蜴没什么。”
方砚已经不想纠结幻觉与否,而是转身便走。他现在什么都不能再管,脑子里唯一的念头就是回家好好休息,再想下去他真的要挂精神科了。
一路进了地铁,这条线一贯挤得水泄不通,方砚走到拐角的位置猫着,周鸣锐也跟上来立定在他身后。广告牌疾驰而过,两侧的灯光蓦然闪烁,仿佛闪电降临,光暗交替,其他乘客顿时惊愕地问:“怎么回事儿?”
方砚也是头回碰上这种情况,抬头望去,就感到身后覆上一道冰冷的身躯。周鸣锐下身性器透过牛仔裤紧贴他的股缝,嘴唇刮擦在耳垂,青筋毕现的手臂揽住小腹,从衣摆探进去摩擦。
大庭广众,方砚吓得差点叫出声,却无处可躲。周鸣锐修长触感粗糙的指腹再次摸进他的牛仔裤里,先是一阵揉捏敏感的性器,不停摩擦,抚弄。随着地铁的标准播报腔,方砚两腿发软,一泻而出,差点直接跪到地上。
周鸣锐又转而直奔紧涩闭合的甬道,拨开两片鼓胀的肉蚌,顺着侧缝滑动挑动,滋滋水声,淅淅沥沥的。他挤弄被包裹住的阴蒂,戳刺扯弄,先是轻缓,渐渐速度加快,酥爽汹涌如潮。
濡湿的穴肉淫水四溢,悉数喷泄,混着黏稠的精液从大腿直流。方砚心脏蹦跳得像是从高处坠落,离心力般的快感阵阵袭来,脚尖不由自主踮起,想逃却被箍得更紧,他侧仰着脸,周鸣锐用沾满淫液的手掌抚摸着他平坦的小腹,亲吻落在后颈,声音仿佛共振着心脏,“你身上的鱼腥味太重了,我帮你祛掉。”
私密部位暴露在公共场合的惊慌盖过了被亵玩的羞耻,方砚拼死压抑转向温软的连声喘息,无力地抵起胳膊肘,四周人声嘈杂,周鸣锐再次啄吻在他脸颊,又是那种透露着邀功的语气,眼帘微垂,低声道:“你更喜欢这样的对吧?”
地铁拉环随着行进晃荡,两侧的灯光仍然时不时接触不良地出故障,人声吵嚷。方砚明白跟他说不通,咬着嘴唇,浑身乏力地哀戚道:"这里好多人。"他全身倚靠在周鸣锐身上,脚踝抽筋,把自己蜷缩得更小,脸上泪痕斑驳,“......求你了。”
周鸣锐没有就此住手,而是继续将指节分明的手指插进肿胀屄肉,直到方砚浑身痉挛着再次潮喷在他手上,才终于被半抱半拖着带下了车,他说:“我们来玩游戏。”
无端乱闪的灯光也偃旗息鼓。入目是一间装修高档的酒店,长廊种了不少热带盆栽,位置隐在高楼间。不知为何,林荫道边浮动的影子显得有些狰狞可怖。周鸣锐没有去前台登记,直接畅通无阻地把方砚带进了一间套房。
进门后,他就把方砚抱到丝绸床单上,从那个花纹纸袋里拿出套裙递过去。
“……我不穿。”方砚侧缩着身体,神思恍惚,眼神依旧涣散地哽咽了一下。他搞懂了眼前的状况,撑起手臂往后退,又被周鸣锐大力扯回来,抬起刚才扭到的细瘦脚腕,不顾方砚抽痛的叫声,把鞋带散开的运动鞋扔到一边,自顾自给他套上了黑底白边的女仆裙装。尺寸并没有那么合适,像是偷穿了别人的衣服,但他四肢纤长,配合眼尾淤积的泪水,有种难以言喻的青涩色情。
这间套房也弥漫河水的浓郁草腥,伴随催发情欲的甜腻异香,仿佛在一片湿地。周鸣锐衣服也没脱,欺身而近。掀开位及大腿根边缘的裙边,扯掉内裤,先将下颌搭在能摸到胯骨的肚子,然后滑到两腿间的秘处,舌尖贴上重重舔压,水声滋滋,映着地毯的块块光影。
“你不要、这样......”方砚脑子嗡嗡直叫,躲闪扭动,反而让后背被制服裙的材质来回摩擦,泛红一片。他曲起膝盖想挡,被周鸣锐分得大开,折叠压在胸前。
阴蒂本就已经肿热发烫,这下更加被吸咬得水嫩鲜红,颤巍巍地挺立,流出汨汨淫液。周鸣锐舔舐着湿润的薄唇,好像在喝什么渴望的蜜浆,凑到他耳边低声耳语,“你该叫我什么?”
方砚身体过电般地在床上扭动,簌簌发抖,腿根不自觉夹紧了周鸣锐精壮的腰身,啜泣着摇头,在高潮未消的狂浪中,周鸣锐将他抱起来,手掌覆在被裙摆包裹的屁股,轻轻一拍,推到了宽敞的纤维地毯中央,扬起脖颈迟来地欣赏。
“不说我要惩罚你了。”周鸣锐肩宽腿长,两腿随意地敞开坐在床边,虽然表情幅度微小,方砚还是看出他的满意。
房门不过咫尺距离,方砚扶住邻近的木色转椅,稳住酸胀的身体,双腿却像是被钉在了原地,清楚自己根本跑不掉。他手指缝揪着蓬起的制服裙,好半天,才低头从齿缝里挤出两个字,声若蚊蝇,“......主人。”
“过来。”大概是答对了正确答案,周鸣锐再度把他揽到跟前,手臂结实有力,撩开裙摆,探进抚摸滑嫩的皮肤,蓦地笑起来,“你更可爱。”他充满暗示地按揉方砚的后腰,令他直接如同投怀送抱,跌撞歪倒在自己腿间。
脸颊紧贴已然昂奋的性器。方砚皮肤薄,顿时红得像是在渗血,额间青筋清晰可见地抖了下,他抬起头,后脑勺被缓慢地轻抚,看见周鸣锐居高临下地说:“但你离家出走,还是要接受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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