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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瀚此时正领着人四处搜捕吴自勉,突然远处有几骑快马疾驰而来:
“大人!找到吴贼了!可那厮被家丁护着,兄弟们攻不进去!“
江瀚有些纳闷儿,几千号人,拿不下几十个家丁?
但不论如何,今天都必须宰了吴自勉,万一让他跑了,后果不堪设想!
江瀚翻身上马,朝董二柱和黑子一挥手:“走!“
三人打马狂奔,直奔军阵方向而去。
等江瀚赶到战场前面一看,眼前的景象让他不由得皱紧了眉头。
只见眼前的军阵可谓是密不透风,数排长盾整齐划一,严严实实地挡住了所有的攻击。
缝隙间探出的长矛上血迹未干,枪头还挂着些碎布烂帛,显然已经带走了不少性命。
更糟的是,这铁桶阵竟卡在了一条狭窄的道口上,左右两侧都是深沟,前后通道被盾墙堵得严严实实。
乱兵们挤在狭窄的道口上,前有盾墙长矛,后有自己人推搡,进退不得。
“江大人,您可算来了,这王八壳子实在难啃,咱们折了好几十号弟兄了。”
一名握着开元弓的汉子见江瀚到来,连忙上前汇报情况。
江瀚眯着眼睛,仔细打量着眼前的军阵,这种龟缩战法他也不常见。
他从军汉手中接过开元弓,用上全身力气,张弓搭箭,对准军阵试探着来了一箭。
但面前的军阵严丝合缝,燕尾盾排列得整整齐齐,如同巨兽鳞甲一般紧密,几乎没有任何空隙可寻。
刀盾手用蒙了牛皮的盾牌轻轻一顶,便毫不费力的卸掉了江瀚射来的箭矢,只在长盾上面留下了个白点儿。
江瀚心头一沉,这王八壳子实在难以正面突破,而且周围的地形也不适合大规模冲锋。
但今天他无论如何都得啃下这块硬骨头,江瀚眼中凶光暴涨,扭头对着董二柱厉声大喝:
“柱子!去把虎蹲炮拉过来,老子今天就就要看看,这龟壳到底能顶住几炮!”
董二柱应声连连点头,随即招呼了几名兵丁,匆忙朝营地后方赶去,准备把炮车拖过来。
江瀚见短时间内突破无望,决定暂停进攻,改为围困敌阵,务必不让任何人有机会逃脱。
而对面吴自勉的军阵也没有任何动静,只是一味地死守阵地,节省体力,保留箭矢。
战场上一时间陷入了短暂的僵持状态。
江瀚反正不急,他一屁股坐在旁边的土堆上,一脸轻松。
江瀚很清楚,现在拿人命去堆没有意义,等火炮一来,就算是钢板也能轰开,这些人可都是他日后的班底,可不能白死了。
就在江瀚等待炮车的时候,他突然余光一瞥,远远地看见一骑快马从侧翼杀来。
那骑兵心无旁骛,马不停蹄地直冲吴自勉的军阵而去,卷起阵阵尘埃。
黑子见状,猛地从地上蹿了起来,脸色铁青:“哪个王八羔子敢违抗军令?”
而一旁的江瀚则是眉头一皱,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直觉告诉他,这骑兵不太对劲。
于是他伸长了脖子,眯着眼望向远处那名冲杀而来的骑兵,细细观察起来。
只见那骑兵身披梅花布面甲,头戴六瓣明铁盔,手上还裹着细札铁环臂,这赫然是吴自勉精锐家丁才有的装备。
江瀚瞳孔骤缩,大感不妙:
“不好,是吴自勉的家丁,他想冲阵!”
江瀚连忙朝着身后招手,语气急促:“快!步弓手!使弓的都给我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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