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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这儿等我的消息,若是确有其事,我一定会禀告大王,向匈奴讨个说法。”乌布吉的怀疑还没有得到证实,他不会轻易相信这种说法。
老贤王的侍从没有多言,只是将乌布吉带到出事的马场看了遍。血迹斑斑的马场弥漫着死亡的气息,草堆上躺着两具尸体,看那身打扮的确是匈奴的下等人,乌布吉走上前去,翻过尸体仔细查看,他们浑身是血面容模糊,死因皆是刀伤。乌布吉沉思片刻,摸了摸尸体的四肢,从僵硬程度来看,应该是死了一两个时辰了。
“他们就是匈奴的马匪吗?一共来了多少人?”
“共有二十余人,这两人是在混战中死的,我们的人也有几个受伤了。”侍从指了指不远处那几个痛苦呻吟的手下。
乌布吉走过去看了眼受伤的手下,冷不丁地掐了下某个人包扎好的胳膊,那人疼得哀嚎了几声,乌布吉看着鲜血渗透了纱布,才甩开了他。
乌布吉从这两具尸体没有得到更多的信息,却也不能证明侍从的话有假,他起身打量着空旷的马场,问:“深更半夜的,左贤王为何还不回去休息?”
侍从道:“左贤王白天上山种地织布,晚上下山照看马匹,半个月来都是如此。这两天恰逢有匹母马要生产,左贤王就在这儿住下了。”
“那匹母马在哪儿?带我去看看!”乌布吉没有亲眼见到待产的母马是不会罢休的。
侍从将他带进右边的马厩,借着月光,乌布吉看到了躺在地上微微喘息的母马,他蹲下来按着母马高高隆起的腹部,没有再问什么。
乌布吉走出马场,犀利的目光到处观望,没有遗漏一丝有用的线索。只是,他找到的线索统统指向匈奴的马匪,就连地上的打斗的脚印,马儿的蹄印,散落的兵器都没有任何值得怀疑的地方。
他沿着纷乱的蹄印走了几步,马匪逃走的方向确实是往边境去了,他知道再找下去还是如此,因为,这绝不是伪造的现场。
“老贤王还好吗?现在见他放不方便?”乌布吉还得见见老贤王,才能下定论。
“大人请!”
老贤王穿上了年轻时候的盔甲,乌布吉来的时候,他正擦拭那把跟随自己几十年的宝刀。
见状,乌布吉很是诧异:“你这是要做什么啊?”
“索朗被匈奴的马匪掳走,我不是叫你禀报大王么,你跑我这儿来干什么?”老贤王语气激动,愤怒地冲他咆哮,“这种小事不值得你向大王通报是吗?好,你不去,我去!”
“你别激动,我正要去见大王哪,担心你才过来看看,你穿成这样,该不会是要杀去匈奴吧?你等等不行吗,都这把年龄了,不能跟那些人硬拼啊!”乌布吉现在基本打消疑虑了,老贤王的表现没有疏漏。
“那又怎样,难不成要等大王派兵才能去么,等他要等到何时,在匈奴的地盘,我的手下估计撑不了多久,再拖下去索朗就再也回不来了。”老贤王抄起宝刀就往外走,“备马,即刻动身!”
“还有你!”老贤王居高临下睨向乌布吉,“立刻找大王派兵支援我们,我不管你们用什么办法,总之一定要救出索朗,不然,我跟你们没完!”
老贤王甩下这句话拂袖而去,乌布吉愁容满面垂下肩膀,看这情形,别说是扶玛和翁归靡的婚事了,老贤王和军须靡都要杠上了。
侍从牵来老贤王的坐骑,带上百八十名手下一起奔向边境,直到乌布吉再也看不见他们了,侍从小心翼翼地问道:“主子,咱们真要去匈奴吗?这乌布吉真够狡猾的,幸亏咱们事先准备地周全,他总算相信了啊!”
“做戏就要做足,去匈奴绕一圈也不错,我还有几个老相识,日后说不定都能派上用场!”
老贤王毅然决然地冲出边界,既然他跨出了这一步,就没想过回头了。
第十九章 做你的女人
刘烨辗转反侧一夜无眠,师中失踪了一天没有音讯,卫律那个狡猾的家伙不肯透露半点风声,常惠回去驿站打探消息至今还没回来。
时间仿佛静止了,刘烨不清楚自己是醒着还是做梦,她目不转睛地望向窗外,过了好久好久,夜空还是一片漆黑,渴望的阳光迟迟没有出现。地球上南北两极有永夜和永昼的现象,生活在那里的人们也许已经适应了,但对于习惯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人来说,永夜就像是深不见底的漩涡,一个永远不会醒来的恶梦。
刘烨思绪飘渺,想起了许多事情,从她默默无闻的前世到坎坷波折的今生,那些片段像放电影一样,一幕一幕轮番上映。有欢笑,有泪水,有喜悦,有痛苦,有甜蜜,有悲伤……
然而,回忆在他身上定格了,温文尔雅的草原男子,他总是在她孤独无助的时候伸出援手,总是带给她安定的力量。月亮湾的那个晚上,她感到前所未有的落寞与冰冷,是他宽阔的胸膛给了她温暖与勇气。
古往今来,政治联姻通常都不会幸福,但刘烨遇见了他,她觉得自己幸运又幸福。与心爱的人相守一生是世间最大的幸福,而这个人不仅能给她全部的爱,还能为她的国家带来福音,给他无限的支持与信任,刘烨觉得她的运气真不是一般的好。
可是,这么好的人就要成亲了,他的新娘并不是她。
刘烨想起了流行歌曲的句子,什么心爱的男人结婚了,新娘不是我,或是亲爱的姑娘嫁人了,新郎不是我。以往听到这些歌词她都觉得很矫情,昔日的恋人撇下你嫁给别人娶了别人,还有什么好神伤的,不爱了就是不爱了呗,你求爷爷告奶奶他也回不来了,何必让自己那么痛苦,成天去想已经变了心的人。
但现在的刘烨也是这么矫情的人,她明知道翁归靡和扶玛几天后就要成亲了,还是忍不住想起他。其实,她每时每刻都在想着他,从来就没有忘记过他。她始终认为,他是爱她的,放弃她是不得已的选择,他也很痛苦很伤心,但又无可奈何。迫于种种压力,他只能和扶玛在一起,但他心里会永远爱着她。
多么荒谬而可笑的自我安慰!刘烨自嘲地摇摇头,酸涩的泪水悄然落下,打湿了她的长发,绣着鸳鸯戏水的枕巾。他即将拥着别的女人鸳鸯戏水,她还在找借口为他开脱,原来她也是容易受伤的女人,她也会为爱执迷不悔。
爱情使人发疯,而她就是那个无可救药的疯子。
“索朗……”无边无际的黑夜化身为诱惑人心的魔鬼,它诱使你走向黑暗走向堕落,它让你体会什么是痛苦的滋味。
刘烨情不自禁地轻唤了声,体内苦苦压抑的爱火大有死灰复燃的趋势,而且会以燎原之势将她焚烧殆尽。她呻吟着扭动着身体,她强迫自己不想他不念他,她期盼黎明的到来,当然不是那个天王黎明。
她需要一缕阳光,驱走令人沉沦的黑暗,驱散想爱不能爱的无助冰冷,她不想自己那么没用,为了一个不爱她的男人挣扎痛苦。
“哒哒……”“哒哒……”
好熟悉的声音,月亮湾的晚上,她也听到了这个声音,随后,她就见到了他。当时她还以为是在梦里,他不可能在漫无边际的草原找到她,但他确实来了,他给了她难以忘怀的夜晚。
那么,这又是个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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