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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行动29（第2页）
“理论上，确实可以借助三元仪式的方式获得临时性的记忆力提高，但持续的时间很短，那样短的时间内你能真正掌握的知识是很有限的，并不能真正解决问题。”
“而且即便使用仪式，我也没法提供足够多且能够确认安全的祈祷对象，并不是每个高位存在都拥有善良。”
“事实上越是高位者，人性越弱，善良与邪恶只是我们的认知，对祂们没有任何意义。”
“倘若仪式指向未知的话，那将十分危险，大概率会被诱惑、扭曲，最终步入疯狂，甚至对方只要一个想法就会让我们崩溃。”
“我掌握的安全祈祷对象一共有6位：仲裁所的高塔和秩序，秩序之章的太阳和正义，维拉教会的图腾以及非凡领域大多数人都知道的光明，真正会给与回应的只有高塔和光明，并且也不是每次都回应。”
弗兰克想了想，然后问道，“如果我反复的向他们举行同一个仪式会发生什么？”
“呵，弗兰克，你这是亵渎。”老迪姆嘲讽道，“如果你真的那样做的话，大概率没有回应，小概率会被降下惩罚。”
“亵渎、惩罚……好吧。”弗兰克叹了口气，主动停止了讨论。
蓝鸢尾事务所，里昂.菲利普换上了他的警督服。
他的身后，蒂尔达.斯温顿也装扮成一名资深警长，只有尼克.莫比仍保持着臃肿魔术小丑的装扮。
三人来到前厅，遇见了归来的老迪姆和弗兰克。
“有行动？”老迪姆问道。
“工厂区，老海棠街”，蒂尔达回答，看到新加入的弗兰克微笑着表示她的善意。
弗兰克还记得对方挂着壁灯黏在墙上的样子，强装镇定的回以笑容，心里难以接受这种剧烈的反差。
看到带队的是菲利普队长，而且魔术师先生也参加，老迪姆拦住对方，“等一下，我和弗兰克也一起去。”
弗兰克迅速跑进盥洗室换好衣服，等老迪姆下来后五人一起登上了皮埃尔警员的马车。
进入车厢后魔术师再次融入阴影，这让弗兰克无比羡慕，同属于序列9，但尼克呈现的能力既惊悚又神奇。
皮埃尔开始介绍案件发现过程：
“是我的同事乔纳斯率先发现的问题，他在巡查的时候，遭到了袭击，被撞断了一条腿。”
“虽然我们抓住了织工，但对方已经陷入疯狂，完全无法交流。”
“而且他似乎失去了痛觉，对左轮和子弹缺少普通人应有的恐惧。”
“我们以为抓住对方已经控制住局势，但后来又有新的疯狂织工在街头出现。”
“问题源头在老海棠街32号的麦巴德纺织厂，可以确认的信息是纺织厂内一共有64人。”
“我发现情况不对赶紧过来请菲利普队长，在我来之前，一共逮捕了4名疯狂的织工。”
“这就是我所掌握的所有情报。”
“那些疯狂的工人除了你说的这些，还有什么特殊的表现吗？”
皮埃尔想了想，回答道：
“他们不会‘走’，只能‘跳’。”
“只能往前，不能向后。”
“向左或向右虽然有，但很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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