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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这也不能怪我，”柳如烟给林菀夹了许多菜，低咳了一声，又开始为她自己辩解：“菀菀哭起来的时候极惹人怜爱，声音也好听，我根本控制不住自己……”

柳如烟不说还好，一说出来，林菀就忍不住想起了自己前一天晚上被柳如烟折腾得连连求饶时候的丢人景象。

林菀并不觉得这是自己太弱的原因。如若不是顾忌着柳如烟要采.补自己，自己铁定不会表现得这么窝囊，肯定会将柳如烟压在下方……

“你适可而止！”

林菀回想起前一天晚上发生的一切，越想越觉得羞愧，咬紧牙关：“若不是想着通过这样的法子快速增长你体内的灵力，我哪里会让你如此折腾？”

“你且等着。”林菀忍不住放了狠话：“等到你身体好了起来，看我如何折腾你……”

“菀菀现在就可以折腾回来的。”

然而柳如烟却宛若一颗砸不烂、嚼不碎的铜豌豆，笑望着林菀，伸手握住了衣领：“菀菀想要我哭叫的声音大些，还是小些……”

林菀目瞪口呆。

“你……你怎么大白天的都还想着那档子事？”林菀从没想过柳如烟开了荤之后会这么黏人又厚脸皮！

“我知道菀菀昨晚受了累，心中有气。”柳如烟轻叹了口气，望着林菀的眼眸却浮现了几分明显的委屈：“但我根本控制不住自己，总是不停地回想前一晚发生的一切……”

“这一切真的是像做梦一样。”柳如烟又一次轻叹了一声：“心中的盼望一下子成了真，我从未想过菀菀有一天会真的同我……”

“吃你的饭！”林菀没让柳如烟继续将话说完！

她板着脸，故意用冷冰冰的语调开口，又夹了一筷子菜递到了柳如烟唇边。

然而语调可以掩饰，林菀脸颊上的红晕却根本消散不下去，整个人热得像是煮熟的虾。

柳如烟看出了林菀的恼怒，总算是听话地不再说话了，却是用那双流光溢彩的眼眸不停地含笑看着林菀。

林菀头一次发现，平日里端庄大方的柳如烟，原来也有这么狐媚惑人的时刻……

林菀竭力想要忽视柳如烟的视线，然而柳如烟视线的存在感无比强烈，林菀根本无法忽视……

柳如烟不说话的时候比说话时更让林菀觉得难熬。

“你快些吃饭，别老是盯着我。”

林菀忍了一小会，还是忍不住开口：“你吃完饭之后就试着消化一下身体里的灵力，看有没有好受一些。”

“那菀菀呢？”柳如烟答应了下来，却是又反问林菀：“菀菀身子可爽利一些了？我早上给菀菀涂了药……”

“你不用在乎我，我挺好的，体内的灵力也还十分充足，有足够的自保能力。”

为了让柳如烟相信，林菀暗中调用了灵力，已经做好了柳如烟会过来查看自己身体里灵力的打算。

然而出乎林菀意料，柳如烟只是低声说了声“那就好”，便没再追问了。

林菀松了口气。

窗外的落日降到了山的另一边，天色又一次暗了下来。

林菀为了避开和柳如烟相处时候的尴尬，垂着头猛吃饭，放下碗筷的时候才发现已经吃撑了。

她之后便去院子里舞了一套剑法，感觉消完了食，便满头大汗地去房间后面的温泉池里洗浴。

柳如烟似乎接到了柳夫人的来信，回去了她的房间。

林菀以为柳如烟这天晚上是不会过来寻自己的。

毕竟柳如烟应该要需要一段时间才能吸收完身体里的灵力。

这样想着，林菀毫不设防，躺在温泉池子里闭目养神。

她仔细思索着这几天的经历，发现自己的看法和柳如烟其实类似——这一切像是在做梦一样。

但这场梦实在是荒诞又美好……

恍惚间有脚步声从远到近，慢慢走近。

林菀以为是帮自己送胰子过来的丫鬟，也没有在意，直到一双软弱无骨的手从后捏住了她的肩膀，暧昧的气息吞吐在她的耳侧：“菀菀……”

温泉池水倏的溅起了大大小小的水花。

明明在水中，林菀却感觉自己是一条流干了身体里水分，濒临渴死的鱼，所有的喜怒悲欢都掌握在身后的柳如烟手中……

林菀身体不停颤抖，柳如烟却还是恶劣地轻咬着她的耳朵：“菀菀，我们歇一歇，你不是想要报复回来吗？等会你来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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